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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顺长老对于大乘法的破灭,何止狮子虫
印顺长老以百年之寿、万字之述,以迎合当代众生“物化”习气的研究方法,全然并悄然解构了大乘佛法的合法性与神圣性。印老“大乘非佛说”,一度风靡两岸三地,为前后几代试图亲近佛教的当代众生,型塑了“大乘存疑”的思维定式和刻板印象。如此造成的破坏性冲击,及其未来一段时间的余波,都难以估量。
大乘正法在印顺长老这里,岂止蚕食,更胜鲸吞——其对于大乘法的破灭,何止“狮子虫”之名可以尽摄?
印老从《印度佛教史》开始,就趟出了一条只认可阿含经典、妄言大乘在佛灭度后经由小乘抽绎而出的思维歧路。在西方思想大举东进的时代,我们不仅看到了“弱肉强食”的生物达尔文主义,看到了“以强凌弱”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还匪夷所思地看到了“佛法达尔文主义”。
印顺长老不仅围绕“大乘非佛说”,立下了诸如“大乘经非佛亲说论”“十方诸佛菩萨神话论”“三界神话论”“净土神话论”“如来梵我论”“佛教唯人间论”等破坏能量巨大的论点,更进一步,印顺长老的理性考据之鞭,还长及汉传大乘佛教诸大宗派。禅宗、净土、天台、贤首各宗,悉为大乘殊胜之法门、古典文明之巅,是佛教中国化和本土化的璀璨成果,却无一在印老的“非佛说”解剖刀下幸存。
净土宗在印顺法师笔下,被认为是外道信仰渗透佛教的直接结果:
阿弥陀佛不是智慧无量(无量光明)、寿命无量(无量寿)的西方极乐世界的教主,而似于波斯琐罗亚斯德教中的无限光明神(《印度佛教思想史》);
印度婆罗教中的太阳神类似的神,“实在就是太阳崇拜的净化,摄取太阳崇拜的思想,于一切──无量佛中,引出无量光的佛名”(《净土与禅》);
弥陀净土不是阿弥陀佛智慧悲愿感得的实报庄严土,而是“面对他方佛与佛土的种种差别,与拜一神教的思想相呼应,而出现诸佛之雄,最完善国土的愿望”(《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
净土法门所被讥为愚劣的信行人,“为了佛德崇高,菩萨行伟大,佛弟子是有心向往的;但想到长期在生死中利益众生,又怕在生死中迷失了自己。所以依信愿忆念力,求生净土,能见佛闻法,也就不忧退堕了”“往生净土而不忧退堕,正与六念,特别是念天意识的共通性”(《印度佛教思想史》);
在印顺法师眼里,弥陀净土法门类似附佛外道,故“无一可取”(《敬答〈议印度之佛教〉》)。
而印老对于禅宗,何止冒犯,简直荒唐不忍卒读。由其对禅宗的评判,可见其在西学上是多么“精通”——印顺长老的《学佛三要》公然表示:“禅定主宰根身的力量及过程,正与医学上施用麻醉药的情形相同。”
禅宗净土宗,还被印老归类为“畸形的佛教”——“禅、净这两个盛极一时的宗派,却一个倾向山林,一个倾向来生!也许我们不一定要用‘消极、悲观’的字眼来描写这种畸形的佛教,而实际上它的确是忽略现实、脱离社会的佛教!”(《华雨集(五)·中国佛教的由兴到衰及其未来的展望》)
专擅文字的印顺法师,必然看不上不立文字的禅宗的自说自话。“禅者重自心体验,凭一句‘教外别传’,‘师心不师古’,对如来经教的本义,自己体验的内容,也就越来越晦昧不明了!”(《中国禅宗史·序》)
而主张如来藏是学于外道之说,极力要把佛教“去天神化”的印顺长老,要把禅净台贤一网打尽,简直易如反掌。如说:
“但如来藏说的宏传者,从如来的常、乐、我、净,说到一切众生有如来藏我。从如来而说到我,如来性就是我,这不能不回忆到释尊的时代,世俗所说的‘如来’,有与神‘我’的同样意义。如来与我,神教所说的梵与我,不是非常类似吗?佛法渐渐地进入‘佛梵同化’的时代。”(《如来藏之研究》)这不啻等如来藏学于外道了。
至于依如来藏类圣典开展与发达起来的传统中国主流佛教,离他所谓“纯正的佛法”自然更远了:“如来藏说,可以说是中国佛学的主流!依此去观察,如贤首宗说‘性起’,禅宗说‘性生’,天台宗说‘性具’,在说明上当然不同,但都是以‘性’——‘如来(界)性’、‘法(界)性’为宗本的。这一法门,经中国佛教学者的融会发挥,与原义有了相当的距离。”(《如来藏之研究》)
又说:“中国的禅宗,蕴蓄于大乘经──佛法的通俗化,与吠檀多的“真我”说相合,再受中国魏晋来玄学的熏染,逐次创化完成。这是唯心论的,唯我论的,与老、庄、孟,大有共同点,与从此流出的理学,当然更为接近。”(《华雨香云·革命时代的太虚大师》)
很多人从印老的字里行间,读出擅长学术推理的优越感,甚至读出以分析汉传诸宗缺陷为荣的情绪。印顺长老以西方化的人本经验理性至上,展开盲目推演,一切不符合这一解释范式的佛法,都被打为落后;大乘人的正信,被打为迷信甚至邪信。解构汉传佛教的本土化成果,开动历史的倒车,把中国历代祖师之弘法成就逐一降格,使得玄奘大师以来中国“深经已备、人谋各有司南”的八大宗派均衡的修学环境,在很多福德寡薄者的心目中,被瓦解殆尽。
不可否认,在现当代,印顺长老以其庞大而精致的人本理论体系高踞神坛。然而坐享神坛并非一劳永逸,时代演进到今天,正是祛魅之时,正是把不足以称圣称贤的形象拉下神坛之时。不可否认,印老庞杂的体系,有是有非,有优有劣。我们给合理的部分予以合理的评价,给伪命题的部分予以清晰的辩破,还大乘正法以正当尊严,还正信修学者以正面肯定。
以反思印顺长老为起始,警戒之线更应延长,警钟更应长鸣。对于任何将汉传大乘佛教轻率评议为衰落、不振兴、非理性、不务实、不能解决此人此时此地问题的失误判断——恐怕都要推倒重来。“人本”“理性”“经验主义”这些在现代西方理论界都乏善可陈的概念,已经不能再如此轻易又痛彻地钳制国人的信仰常识与信仰情感了。
太虚法师曾引用汪少伦的话说:“中国过重人本,不唯神,使宗教信仰不高超;不唯物,使自然科学不发达,为近代濒危之病根。”今日中国若要由内而外实质复兴,那些似是而非、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思想糟粕,定当要肃清。
六、抚平时代之殇,倚重盛世之势,开创中国更恢弘的大乘气象
“狮子身中虫”,是佛陀亲口所宣的警策之语,是正法久住不可或缺的警戒之线。在有效简别印老有漏一面的是非得失之后,事实上更有效保持了他无漏僧格的神圣庄严,维护了大乘比丘的集体荣誉。
也可以说,只有抚平盲目崇外、自贬家门的时代之殇,才能赢获今日中国更恢弘的大乘气象。在印顺长老诞辰周年之际,对他最好的纪念,莫过于中肯地回顾,真诚地反思,由此更明确、更稳健地巩固大乘正信之基。
当今中土,经济繁荣,国力日增,一片盛世气象。如果具备深厚历史资源、庞大信仰人口基数的汉传大乘佛教,还在被不入流的思维歧路所牵引,还在一味麻木消沉,还在被各类觊觎者肆意纵横,实属不该,忏悔不及。“去中国化”“逆本土化”“去神圣化”的思路正在被警觉和抛弃,信仰自觉、信仰自信正当提上议事日程。
犹忆虚云长老、印光大师、谛闲长老等璨若星河的现代佛教尊宿,于风云际变之时,立定脚跟,不离本土。他们的“不走”并非偶然,他们的深耕厚养注定将深刻影响这片古老的热土。而今,在反思印顺长老见地思想的必然潮流中,发愤图强以全力辟邪显正的主力法师和学人们,恰恰就是老一辈诸贤矢志不渝的嗣法者与追随者。
民国以降,在中国大陆上全面复兴汉传大乘佛教的历史之担,不可谓不沉重。但我们正在见证,一代有正见有担当的法师与学人,从来没有不抉择。如今,他们已然出列,勇荷重担,更可借力盛世大势,正法重彰,奋振祖德,众志一心,大乘重光。
——《印顺法师破灭大乘的行为正是佛教“狮子身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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