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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把上姐夫的床,偷了我的男人,还想偷我
夜色微凉,群星闪耀。
景阳城内,一辆外表低调内里奢华的马车飞快地一晃而过,像一道疾风,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隐绰的掠影。
车内,斜靠在藕荷色靠枕上的女子微闭着眼睛,一袭简约的月白轻衫,衬得那斜卧的身姿干净如雪。
如墨的长发用一根同色的丝带束着,发丝松松散散地沿左肩蜿蜒垂下,垂到胸前。而那白璧无瑕的小脸精致小巧,美得极其肆意。那盖着子夜星眸的黑羽又浓又密,瑶鼻之下一张小巧的樱口紧抿,一瞬间动人得紧。
车外,驾驶马车的是一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此刻正低垂着头,有些想看里面,却又实在没那勇气。
“林若羽怎么样了?”车内的女子突然开口,声音淡然如水,悠然自若。
“已经喝了动手脚的那杯水,现在在玉阳楼的兰苑里。”
“男人准备好了吗?”
“按照九小姐的要求,七天前已经向景阳城以及周边城镇放出了消息,重金征集男人无数。直到昨日为止,已经有一名不怕死,不怕累,勇于献身敢于奉献的男人表示愿意一试……”
“一名?”
凤九歌蓦地睁开眼睛,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
十万金币的报酬还倒贴一美女共度良宵,七天了居然才只有一个男人愿意来?
这冥月王朝男人们的脑袋都秀逗了吧。
毕虎小心翼翼地陪笑道:“主要是林小姐最近的名头太盛,大家都知道她是大少爷的女人,也算是半个凤家人了。凤家的面子搁在那里,谁还敢动她啊。”
也对,凤家是何身份?
冥月王朝四大家族之一的西靖家族,说的就是凤家了。
纵横冥月王朝西面四分之一的国土,势力渗透到每一个细枝末节,就算你躲到海角天边,都能有千百种方法教你乖乖地自个儿回来。
这样响亮的名头一出,不吓得腿软就算是好的了,哪个还不赶紧地逃之夭夭?
凤九歌瞪了毕虎一眼,却也不恼:“招不到就算了,有一个就成。”
“可是……”
可是如果连这一个都没有呢?
毕虎低着头,只敢用眼神余光瞥向自家“恶名在外”的九小姐,表情怯怯。
“嗯?”凤九歌漂亮的柳眉一挑,眼睛如黑曜石般熠熠发亮,紧迫逼人。
“那个男人昨晚太兴奋,结果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了。此刻正躺在医馆里,还没醒过来……”
“你……”
“轰——”
一句话才刚开口,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打断了凤九歌的话。
她抬眼望向前方,那黑色的天幕间猛地划过一道蓝光,在天空中闪烁半秒,而后疾速坠入前方的青色的山峦之间。
在那之后间隔半秒,几道紫光一闪,追随着前面的蓝光而去,快得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雨。
“流星雨?”毕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确定地喃喃自语。
不是流星雨。
哪里有又蓝又紫的流星雨?
凤九歌双眼陡然一眯,双手夺过毕虎手中的缰绳,猛地将马拉住:“下车。”
“什么?”
“下车!”
“九小姐,就算我没完成任务也不能这么惩罚我啊,这荒郊野外的……”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腰部突然受力。他们的九小姐居然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她踢下了车,而后鞭子一挥,直接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毕虎对着车子扬起的灰尘做深呼吸。
“淡定淡定,九小姐没将我扒皮抽筋已是万幸……”
另一头,凤九歌驾着马车,径直地往那几道光坠落的地方奔去。
清泠的月色,墨色的森林。
四周的虫鸣鸟叫似乎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一般,让这寂静的夜更加的空虚阴寒。
诡异的气氛,如同那无风自舞的墨发。
凤九歌从马车的工具箱中挑拣了几个方便携带的小工具带在身上,然后徒身往林子深处潜入。
这里地处景阳城边界,四山环绕的中间有一汪湖泊。月色洒下,碧波粼粼,煞是好看。
而在湖泊中央,那或蓝或紫的光晕散开,露出里面分明的人影。
古武——水上漂!
不,不对。
再细看去,那几人的脚尖离水面还有些距离,整个身子完全地悬浮在半空,笼罩在一团隐隐从身上散发的雾气当中。
很多东西,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可是,却那么真实地摆在人的面前。
就像她这个混迹黑道的老油条,也没想到有一天枉死之后还会奇迹地穿越到这莫名的时空,优哉游哉地当了十五年的凤家九小姐。
同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能够预知未来,有的人能够克服地心引力使任何事物漂浮,有的人能够掌控风霜雨雪,有的人能够飞檐走壁踏雪无痕……
人们称他们为——异能者。
而这世界最多的异能者,就是斗气修炼者。
斗气的修炼要求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
首先得有先天气场。没有斗气潜力,不过跟普通人差不多。
其次得有正确的修炼之法,否则空有一身斗气潜力,碌碌一生不过一普通小老百姓。
而四大家族起源悠久,也算是冥月王朝斗气修炼的始祖,所以冥月王朝的斗气修炼者,几乎全部集中在了四大家族里面,这也为四大家族称霸王朝奠定了坚实基础。
斗气有着森严的等级划分,赤橙黄绿青蓝紫,越到后面武功越高,紫色斗气的威力,听说练到巅峰可以移山填海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每次一说起这个,凤九歌都会鄙视地看着自家老爷子,极其不给面子吐出两个字:“吹牛!”
然而光是看着面前几人的气势,凤九歌就有些相信老爷子说的话了。
只见中间那个男子身边的蓝色光芒越益浓盛,一身白衣支离破碎血迹斑斑,却看不出丝毫落魄之意,反而显出一丝冷冽和肃杀之气。
那俊逸的眉眼间满满的霸气和凶狠,一双墨瞳锐利如鹰隼,冷冷地看着面前围攻着他的人,没有丝毫慌乱神情,凛冽而狂傲。
身上的血衣飘飞,隐隐还有血水滴落。
也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在他四周,七个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一袭连帽长披风将他们裹了严严实实,只看见浑身紫气翻腾,气势汹涌。
七对一。
紫气对蓝气,绝对的一边倒趋势。
可惜了那么狂傲妖冶的美男子。
凤九歌看见这情况早已经没了刚开始那种兴致勃勃地观战的心情,身子低下半截,偷偷摸摸地准备开溜。
这种实力的对决,她还继续呆在这里,就等于送死。
然而她移动的速度快,那白衣男子的速度更快。五指在空中虚抓,一道蓝光缠绕着他手臂而生,变成一条横跨整个湖面的鞭子,随手一扬,一下子劈开了七个黑衣人的包围。
瞬间,气吞山河。
那集结灵力的一鞭子划过长空,扭曲了周围的时空,而周围的一切都被拉扯进了这混乱的空间里,混合着四处飞溅的湖水,如同利刃一般向四周发射开去。
而凤九歌隔得太近,一棵碗口粗的树木被连根拔起,顺着气浪的波动,直直地迎着她砸了过去!
丫丫个熊,乱杀无辜!
凤九歌双眼微眯,眸中两道精光一敛,同时足尖在地上轻点,一个掠身,就往后倒退过去。
那随气浪翻卷过来的树干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将她刚在所在的地方瞬间摧毁成一堆残枝烂叶。
她只要晚离开半秒,铁定被那树干撞得血肉模糊。
脚下仍旧不停,那树干带着的劲道似乎并没有因为树林的阻拦而有所削弱,速度依旧不减地继续朝着她奔过来,让她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树干横扫之下,周围的一切如同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粉碎机,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凤九歌的双掌凝结成一团白色气焰,对这前面的树干迅速出掌,不求把那树干击飞,只借着那反冲的劲道,如离弦的箭,飞速地脱离这那被扭曲的空间。
转身落地,耐力如凤九歌,都忍不住狠狠地喘了几口气。
“丫丫个熊,爱护树木人人有责,动静那么大也不搞个结界。”低声咒骂了一句,凤九歌站直身子,抬眼扬睑,向着气场中心望去。
刚才她逃出生天的地方,此刻早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面貌,如同被压路机毫不留情地碾过,看起来惨不忍睹。
仅仅是一鞭之力的波动,就如同海啸一般来势汹汹让人招架不及。
那个男人……
微抬下巴,探寻的目光直直锁定那片交战中心。
外围黑衣人的七道紫色气焰如同那熊熊燃烧的巨火,在半空中交织成一面紫色的围墙,将那男人困在了那强势的气焰中间。
而那男人身子未动,手中蓝色的链子却彷佛想要挣脱什么束缚一般在空中狂乱地舞动。那双凛冽的双眼,如同那熠熠闪烁的黑曜石,连这九天苍穹之上的繁星,也不及他眼中的光辉。
蓝紫的光辉相接,电闪雷鸣,杀气腾腾!
倏地——
那蓝色的鞭子瞬间分裂成七条,以肉眼难辨摧枯拉朽之势,片刻横扫一切,如同星星之火,顺风而长,片刻成燎原之势,将围着他的七人,拉入他那如同巨大搅碎机一般的气场之中。
一切太快太快,快得凤九歌都没看到双方是如何交的手,那七个黑衣人就被那强悍的气场化为一堆蘼粉颗粒,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这样的实力,怕是十个老爷子来了,也抵不住他随便一击吧。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远处那抹闪烁的蓝光迅速消失,凤九歌一沉吟,暗道不好。
如果一个杀人犯被人看到自己杀了人会怎么样?
一不做,二不休!
如果是凤九歌,铁定会将看到的人一并解决,一个不留。
身后的气场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一样,迅速地波动起来,阻隔了她回去的路。
转过身,那男人眉眼间全是浓浓的杀气,正冷冷地看着她。
他身上的鲜血明艳得不可方物,如同绚丽绽放的红蔷薇。
那血衣飘零之下的躯体,千疮百孔。
伤得那么重还那么厉害,如果全盛时期……
凤九歌根本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的强大。
如果自己和他对上……纯粹找死,而且是死无全尸。如同刚才那七个紫气高手一样,连收尸都免了。
她敛了震惊神色,嘴角扬起一抹讨好笑意:“高手,我说我是来赏月的,你信不信?”
男子闻言纹丝未动,脸色惨白,目光却弥漫着一股阴狠的杀气,直勾勾地看着凤九歌。
凤九歌见此呵呵傻笑两声,双手往身后一背,仰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满天繁星,也不知道月亮躲在了哪里。脸上却笑意不减,摇头晃脑地还真对着夜空抒发起了心中那股子诗情画意:“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噗——”
对面男子一口血喷出,正正地喷了凤九歌满脸。
还真是……很给她面子。
凤九歌身子僵了片刻,而后笑意不减地伸手一抹脸上的鲜血,目光看向对面的男人,心里已经有了些底气。
原来不是不动她,而是不能动啊!
好,真是好极了!
刚才把她逼得那么狼狈,此刻又喷了她一脸的血,有仇不报,不是她西靖家族九小姐的风格啊。
“帅哥,你可懂猩猩为什么会怀孕么?”凤九歌凑近那男人的面前,看着他眼中燃烧着滔天怒火、却又没办法发泄的模样,心里真是爽极了。随口飙了一个冷笑话,还期望地对方会回答似的。
结果对方就是一木头,凤九歌只好自娱自乐自问自答:“因为——都是月亮惹得祸!”
“那我就送你去见月亮!”
冷面男人五指在空中一抓,凤九歌知道他要召唤刚才他那超级变态的蓝色鞭子,赶紧收敛了笑意,一个掠身先一步向着那男人攻了过去。
手掌翻飞,周围的树叶腾空而起,如同悬浮的利刃,随着凤九歌的发力,全部朝着那男人攻了过去。
落叶伤人。
那男人似乎已经没气力再召唤他的蓝色鞭子了,一团若有若无的蓝白色的光晕浮起在他周围,却如同世间最坚实的后盾,将四面八方全方位的攻击全部地给阻挡了回去。
柔软的树叶撞击上虚无的气墙,却发出了类似金属撞击的“砰砰砰”的声音,反弹回来的树叶像是飞刀一般,片片插入半截在土里。
杀气弥漫。
男子扬眉看向凤九歌,眼中的狠厉浓烈得挥散不开。
“古武!”
凤九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跟月牙似的,语气不愠不火,却带着不可置否:“倒是好眼光。”
在以斗气为主的四大家族里,尤其实在以战斗力驰名的西靖家族里,凤九歌的存在就是一个异类。
西靖家族孙子辈一共十二人,三个哥哥,八个姐姐,全部都有先天斗气,从小就开始修炼。偏偏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在实力强盛的西靖家族,简直就像是一个怪咖。
于是老爷子不淡定了,提拧着把她扔到了一个深山老林的破寺庙里,让她跟着那里面唯一的一个老和尚好好修行。
老和尚可不仅仅是个老和尚,一身古武能与老爷子的紫色斗气相抗衡,绝对也算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绝顶高手。
不过没人想得到的是,要论古武,她可是二十一世纪传统古武的唯一传人,那个老和尚的功力,和她不相伯仲。
只是,婴儿重生,她需要时间来恢复而已。
于是十五年之后,去“修行”的九小姐回来了,从此西靖家族陷入了腥风血雨当中,再也不见天日……
不过这是谣传,作为当事人,凤九歌很是坚决地表示这个说法连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虽然事实胜于雄辩。
凤九歌倒是没曾想冥月王朝居然还有能够一眼看穿她武功路数的人,不由得扬眉,对上面前男人的眼睛。
血衣飘飞的男人,目光凛然,暴虐张扬。
他右手上带着的那颗戒指蓝光大盛,似乎大有刚才那蓝色鞭子的破空之势。
“你,必须死。”
呵?还有后手?
凤九歌见此目光一敛,也没多作考虑,直接地先下手为强,纵身再一次出掌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砰——”
对上那蓝色光盾,意料之内的剧烈撞击迸发出激烈的火树银花,一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
凤九歌不退反进,一个旋转推手,拼尽全力将那男人的防御生生撞开了一个缺口,而后另一只手飞快地搞了个小动作,趁着那戒指的光芒还未完全放出,飞速地将那小东西扎在了那男人的手臂之上。
“你有后手,我也有后手!”
一个漂亮的回旋落地,凤九歌没有回头,只听见后面一声“砰”的倒地声响起,才微笑着打了个响指:“满分。”
特意从马车上拿来的自制镇定剂,一剂保证见效。
转身蹲在男子身边,凤九歌一脸垂涎地盯着他手上戴着的那颗戒指,心思千回百转了半天,最后还是成功地说服了自己:“反正也是个将死之人,留着那么厉害的东西干什么。还不如给我,物尽其用。”
说着眉眼一扬,该动手时绝不动口,双手用力一扯,轻松将别人的身外之物收纳怀中。
看着自己手上那蓝色的宝石闪耀的熠熠光辉,凤九歌没心没肺地笑了。
“也算不虚此行。”
起身准备驾车回家,走了两步却猛地顿住。
她是不是忘记什么重要事情了?
刚才毕虎是不是说,唯一肯干那件事的那个男人,一口气没喘过来晕过去了?
倒退两步回到那男人身边,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打量。
浓烈的眉如利剑出鞘,带着狠戾和狂傲的气势。刀削一般的面容就像是完美的钻石切割面,坚毅而凌厉。
苍白的唇线,紧闭的双眼,即使虚弱成这副模样,也不掩那一身猖獗的霸气,似乎看着他的模样,唯一想到的词语就是臣服。
奈何,凤九歌的字典里向来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可还没有过“臣服”这个词语。
“嗯,长得还算过得去,就你了。”
将那男人塞进马车里,凤九歌扬鞭驾马,赶着马车飞快地往玉阳楼奔去。
呵,未来嫂子么?
那今天这场戏就算是她这个小姑子提前送给她的结婚贺礼好了——如果她真能够嫁入凤家的话。
玉阳楼是景阳城最大最好的客栈,原因无他,只因那完善的保密系统,独立的阁楼式房间,实乃居家旅行偷人之必备场所。
而且这产业乃她秘密所有,用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实在是再好不过。
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入,凤九歌吹了个口哨,便有两个黑衣人从暗处掠了过来。速度之快,依稀可见他们身上闪耀着的青色斗气。
“黑风黑羽,抬上这个男人,跟我走。”
兰苑是玉阳楼的一个雅致而独立的院子,一般能住进去的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如今里面飘舞着纱幔的床上,却躺着一个一个长相清纯身材却异常火爆的小美人儿,细眼看去,不是最近借着凤家大少爷着实火了一把的景阳城城主林平的庶女林若羽是谁?
凤九歌让黑风黑羽将那受伤的男人丢在床上,而后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凤九歌却越玩越兴起,索性将那受伤的男人扒得只剩亵裤,直接地扔在了林若羽的旁边。
林若羽的表情有些难受,微皱着眉好像很痛苦。看着她一脸不自然的绯色,显然毕虎下的药起作用了。
很好。
弄完一切,凤九歌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笑容,同时拍了拍手,将手中的纸条递向空中:“我要半个时辰之类,景阳城内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
“是。”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但是凤九歌手中的纸条却不见了踪影。
同时,从玉阳楼飞起无数只黑色影子,朝着景阳城四处扩散。
甲:“林城主的二女儿林若羽在玉阳楼。”
乙:“凤家大少爷和林小姐悄悄住进玉阳楼,嘿嘿,你懂的。”
丙:“凤家大少爷的未婚妻林若羽进了玉阳楼,有人目睹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人。”
丁:“凤家大少爷的未婚妻林若羽在玉阳楼和她的相好偷欢。”
戊:“凤家大少爷一怒之下带着人准备去捉奸。”
……
流言蜚语见缝插针见风就长,而最初的源头不过凤九歌一张小小的纸条。当然,她可没忘记通知她亲爱的大哥,来看这场精彩绝伦好戏。
夜风微凉,墨发随风狂舞。
凤九歌站在玉阳楼主楼的楼顶,看着下面一辆接一辆如同长龙一般停在玉阳楼门口的马车,淡漠的脸上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倒是来得比想象中的快。”
看来景阳城这些达官显贵些真是闲得慌,还有闲心跑来这里看热闹。
不过玉阳楼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看来又可以赚上一笔了。
凤九歌的笑意还在嘴角,却见停在门口的马车突然不受控制地往各处奔去,混乱不堪,却迅速异常,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没抬头,就已经感觉到头顶上方一处强烈的气息波动。只听一声震天怒吼,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天而降,稳稳地停在了玉阳楼的门口。
只见拉车的不是一般普通牲畜,而是一头六级飞狼!
通体灰白,个头要比马大上整整一倍。那嘴中滴着涎水的獠牙,看起来阴森恐怖,狰狞万分。最重要的,那背后张开的翅膀像是推进的收割机,能够轻易将人绞成碎片,将房屋毁成废墟。
呵,六级魔兽驾车腾空而来,倒是好大的排场!
魔兽在这个世界的定位,就像是一个剑客手中的剑。剑客的高低,也决定着手中剑的威力强弱。
一个斗气修炼者,到达橙色级别就可以收服魔兽为自己所用,不过收服的魔兽也不过是二三级的魔兽。也就是说,斗气的级别越高,也就越能收服厉害的魔兽。
魔兽同斗气一样,也有等级区分,只不过是用一到十五来区别。在偌大的冥月王朝,最厉害的魔兽是东乾郑家家主的九级烛龙,一身喷火本领可将绝世仙境变成人间炼狱,让其他家族的人都不敢小觑。
至于九级以上的魔兽,不过传说,谁也没亲眼目睹过。不过想一想九级都这么厉害了,那若是来个十五级的,冥月王朝还不瞬间变成死地?
车子停住,十几个黑衣人从车上下来,带着常年混迹杀伐之地的戾气。
他们立在车前,整齐划一,恭恭敬敬,从车上出来的那男人还未让人瞥见面貌,就被他们护在中间,快速地进入楼中。
凤九歌在楼顶看得清楚,那熟悉的还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不是她家亲爱的大哥凤礼是谁?
“呵呵,好戏开锣。”
掐算着时间,那个冷酷狂傲的可怜男人,此刻应该被林若羽吃干抹尽了吧。
时间正好,她也跟着捉奸去!
整个兰苑都被全部封锁控制,严密程度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布控,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住着的是某个重量级别的皇亲国戚。
凤九歌一身月白衣衫,在在楼顶站成一道妖异的掠影。
她足尖一点,飞身掠下。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如同剧烈的爆炸,轰轰作响。
身体落到一半,她突然出手,一根绳子从手腕处射出,一头直接地镶嵌进墙里,一头连着凤九歌疾速下降的身子,让她在兰苑外墙上左右晃荡了几下,而后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兰苑阁楼的暗窗旁边。
正对着的那扇暗窗大开着,里面的纱幔随着夜风肆虐狂舞,让屋内的景象有些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楚。
凤九歌眉眼一挑,神色一凛。
这暗窗轻易不开,就算是玉阳楼中的人也没多少知道,这会儿怎么会那么大喇喇的开着?
她屏气定睛,透过纱幔的缝隙,向里面看去。
屋内。
凌乱不堪的大床之上,不见那受伤男人的踪影,只有林若羽分外痛苦地无力轻哼。
她一双手胡乱地抓着旁边的东西,像是要寻求什么解脱似的。挂在床头的玉玦被她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怎么回事?林若羽一人在唱独角戏?
她一身药性未解,难道那男人……
凤九歌一想到来时这窗户大开的模样,心里猛地一“咯噔”,伸头就往楼下看去。
地面上干干静静,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显然那个男人并没有摔死。
不过伤成那个样子,居然还能够逃出去,还真是命大呢。
眉头微微皱起,月白衣衫包裹的单薄身子,隐约浮起一抹杀伐之气。
如果任由那个男人逃走,以后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嗯……阿斌……阿斌……”
耳机里林若羽陡然高亢的的声音打断了凤九歌的思绪,她转过头往屋里看过去,那床边已经多了一个男人,正是凤礼。
林若羽双手触摸到凤礼的身体,像是得到了解救一般,飞快地将那温软的娇躯给贴了过去。
然而凤礼却面色难看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林若羽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腰带,他才猛地一把推开了她,眉眼间厌恶神色浓重。
“恶心!”
凤礼人如其名,一向都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这样出格的字眼,表明他此刻已经愤怒至极。
林若羽此时被一身的火热难耐折磨得神智不清,依旧扑向凤礼,不依不饶。
“阿斌……阿斌……阿斌……”
在这低吟声中,让凤九歌明白了自家大哥那么生气的原因。
阿斌?
她可不记得凤礼还有这么一个小名。
惺惺作态虚情假意,一个不受家族待见的庶女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本无可厚非,但是将自己的青梅竹马害死之后还准备着美美地嫁入凤家,那女人倒是挺会痴心妄想。
行了,老哥这边解决完毕。堂堂凤家的大公子,收尾的事情可不用她操心。
只希望回家以后老爷子不要关她禁闭,那就太完美了。
不过……
一想到今天跑掉的那个男人,凤九歌所有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
那就是个随时会要她命的慢性毒药啊,不根除会随时要她命的。
果然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回是她失策。
翻身一掠,凤九歌轻盈如鸿雁的身躯在空中一荡,落在了玉阳楼的主楼之上,而后一个飞快转身,那婀娜的黛色身影便消失在了这万家灯火透彻的景阳城中。
“给我找,把冥月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
“是。”
西靖凤家的老巢建在一座山顶上,用开山始祖的话来说,那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周围是连绵千里的群山,却突兀地在中间拔地崛起一座巍峨的山峰,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彷佛要将这天空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能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几百上千级的阶梯直入云霄,光是仰望就让人心生惧意,迈不开步子来。
不过好在凤九歌一身古武,绝世轻功,这点小难度,简直不在话下。
凤九歌一路轻松到达山顶,却看见整个山顶里灯火透彻,像是在刻意地等待着她回来一样。
难道老爷子消息那么灵通,已经知道她干的好事了?
从大门到主厅之间用大理石铺就的通道两旁,站满了认真严谨的黑衣人。光是看着氛围就异常的严肃。
凤九歌一看阵势不对,立马想要脚底抹油开溜,孰不料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脑子的眼睛太尖,惊恐地叫了声“九小姐”,而后吸引住了那整整齐齐站列的黑衣人们,齐齐地躬身九十度,向她问候:“九小姐!”
问候!问候你全家!
这会儿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凤九歌敛起目中神色,神态自若地进入大厅。
大厅的主座之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却分外精神矍铄的老人——正是西靖凤家当家家主凤震,也就是凤九歌的爷爷,不过她更习惯称他为老爷子。
旁边的客座之上,一个四五十岁的魁梧男子坐在那里,此刻正与老爷子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四个伯伯作陪,老爹虽然在一旁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还是难得没有借机开溜。
“看来今天来的这个人面子有够大啊,居然让凤家举家欢迎。”
凤九歌也就小声地自言自语一句,却没想到那个魁梧的男子蓦地转过头来,正正地看着她,笑得极其爽朗:“可不是我面子大,是侄女你的面子大啊!”
侄女?
这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亲戚?
那么远的距离,那么小声的声音,周围那么嘈杂的环境,他能够一下子分辨出来哪个人说的是什么话,看来来人实力不弱啊。
不过那句“不是我面子大,是侄女你的面子大”,怎么怎么听都给人一种“嘿,你的益达。不,是你的益达”的感觉?
那男人突然的一声,让全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刚进来的凤九歌身上。她一扯嘴角,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坐在了自家老爹风云的旁边。
“呵呵,家里还真热闹。”
那么晚了也不知道洗洗睡了,整个山头都点着灯,很劳民伤财的。
风云幸灾乐祸地瞥了凤九歌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眼光中的不明意味流转,笑意浅浅。
凤九歌猛然觉得今天晚上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她天生与凤云命格相克,听说一出生的时候就尿了凤云一身。尔后两父女就跟冤家似的,一见面必定闹个天翻地覆不可开交,害得周围人一见他们两人在一起就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免得殃及池鱼。
什么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恋人?
看着凤九歌云淡风轻地毁了他最得意的画作,他怒目嗔视气得双脚直跳:“我他妈前世会看上她,我就插爆我的眼!”
如此渊源深厚的纠葛,导致每当凤九歌要被老爷子收拾的时候,凤云都总会在一旁笑得分外得意。
如今这情况便是,让她怎么安心?
刚坐下,老爷子就佯怒地瞪了凤九歌一眼:“没规矩,看见有客人在也不懂得先问好。这是你凌二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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