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鞭虫病 > 疾病知识 > 玩的是吴国月,吃的是白沙枇杷

玩的是吴国月,吃的是白沙枇杷



前几天晚上在上海天蟾逸夫舞台看昆五班的《长生殿》,跟其他版本不同的是安插了几段新的东西,比如安禄山的练兵,以及“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典故。杨贵妃喜啖岭南荔枝,但岭南到长安路途遥遥。鲜荔枝过了几天味道便大减。节度使们只能一路路快马加鞭,践踏了无数禾苗,戏中还撞死了一位瞎公公,剩下一位瞎婆婆匍匐在地,嚎啕大哭。为博红颜一笑,是很殃民的。传来马匹一声声倒地而亡的嘶鸣声,很是揪心。当然作为女生,我不会觉得红颜祸水什么的。只是看见戏台上惨死的瞎爷爷非常难过。当然,这是剧情需要,为之后的亡国埋下了伏笔。

想起这些天江南东山的枇杷成熟,非常清甜可喜。通过快递运往南国或帝都,亦是千里迢迢,快马加鞭。不参与是不知晓的,快递点人山人海,枇杷堆成箱,那场面对于东山人来说,跟平素简直天壤之别。

身在江南是很幸福的,可以吃到刚刚摘下的最新鲜的枇杷,犹带着晨露的鲜洁呢。想起每回去东山,莫不是和碧螺春,杨梅等时令相关的。一路到了太湖边,目光便不肯从浩淼的湖面移走了。春季,岸边柳枝婀娜,夏天,蔷薇似锦。好吃的美味有鸡头米炒菱角、稻草扎肉、菜饭等。

一麦苗含穗枇杷熟,却似江南四月时

枇杷,吴船入贡,汉苑初栽,诗人喻为“黄金丸弹”。因其叶形似琵琶,故名“枇杷”。

《姑苏食话》中称,枇杷大都植于山麓,高一二丈,粗枝大叶,浓荫如幄,四季常绿,经霜不凋。《广群芳谱》称它“秋荫,冬花,春实,夏熟,备四时之气,他物无与类者”。

出生的地方是江南的平原,即便看见枇杷树,也是庭中一株,观赏为用。不用多说,还未全然成熟,便被鸟儿所食,跟樱桃一般,永远等不到最甜的时刻。

枇杷累累,很是入画。在沈周墨下,是一派初夏的清丽及明代的精细。但枇杷也是让人伤情的,比如《项脊轩志》的“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却深埋着对已故妻子的悼念。

沈周枇杷图

特别喜欢枇杷也是受家人影响。从小父亲对我很好,每逢什么鲜果蔬菜新上市了,必定会抢先买回来给我尝,于是养成了喜食时鲜货的习惯。

有一句话叫做“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吃应季的鲜果或人所皆爱的食材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东山的朋友,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采摘或种植是多么劳心劳力。

不是所有的的果树都能长出这么可人的果子,比如听说西山姐姐家农场里的成片枇杷在去岁寒冬全军覆灭。那块地地势低洼,蓄水太多,故没有收成。花草树木皆如此,不是种了就无需操心了,更何况东西山的果农本就靠此作生计。

在苏州市里面这阵子常见挎着篮子卖茉莉花、白兰花且上了年纪的婆婆们,这些天也多了在桥边提着小竹篓卖枇杷的老人,两者都很不易,令人体恤。

二山鸟群飞,日隐轻霞

···

还是作过的梦都不算了手上拎着行李是要走呢你走到了门口刚下山的夕阳把影子拉长了挂满橘子的树于是活了院子来了一群雀鸟做客

少年时候看《橘子红了》,就特别喜欢苏州东山。骨子里喜欢深宅大院,喜欢木质结构的江南宅子,喜欢浩荡无边际的太湖,夕阳下,肃穆又静婉。

陆巷古村始建于南宋建炎年间,是太湖边古建筑群中数量最多、保存较好、质量最高的一个古村。

东山的古村落陆巷是个安静的地方,这里的石板路虽然新铺过,但是依旧起伏颠簸。这样厚重的条石非常有力量,觉得可以走上千年,一辈辈、一世世的记忆、习俗可以延续。

第一次来陆巷是采访正在建造民宿的怀德堂主人。我们进入码头,一弯河流,远眺是青翠的山峦。种着的都是茶树、橘子、枇杷、杨梅等。这里很容易迷路,但久了就特别亲切。那是盛夏,在他们家的老旧桌椅上吃了一顿东山老太太做的饭菜——炒南瓜,油爆虾,银鱼炒蛋等。

在陆巷若看见明代甚至更久远的物件,乃是家常便饭。比如明代的井圈,砖雕牌楼,老家具,乃至一整座宅子,都是古老陌生却又熟悉的。比如,怀德堂门口的太湖石,已经被纳凉的老人们坐得锃亮,就是距今有一千年了。

提起此地,当然略不过碧螺春、王鏊、太湖三白、白沙枇杷。王鏊晚号拙叟,人称震泽先生。“震泽”,最初就是太湖的意思。他母亲姓陆,其村因此得名。

去惠和堂,依次经过轿厅、大厅、堂楼、后楼、及后花园。我是颇喜欢在女眷待的楼上看影子在木地板上洒下一片斑驳。庭院深深,可以想见明代的闺中小姐足不出户听雨眠。绣花、操琴、或只是发闷打发时间。我是喜欢被束缚的,独自沉溺于一个喜欢的空间。但是同行的友人倒是想要逃脱,去外面的世界。

怀德堂是朋友家的,在丹凤楼小坐,四面花窗映衬藤蔓的绿意。右边的“岁寒三友”花窗极其少见,细致的梅花透着书卷气、文人味。诚如主人说,在东山要看见明代的东西,是司空见惯的。

三梦断僧窗日未斜肠断,肠断,鹧鸪夜飞失伴。船头江水茫茫,商人少妇断肠。杨柳,杨柳,日暮白沙渡口。

白沙村,距离陆巷不远,亦在太湖边。为了白沙枇杷而来,路上听说这里的村民非常幸福的一点是洗漱都是洞庭山矿泉水,自然水放出来便是。走入没多久,一株需两人以上合抱的银杏倚势而长。一看牌子,已经年的高寿。

这里的午后,五月末的阳光不甚毒烈。一个很好的时节——成片枇杷林黄澄澄的,枝头为了防止鸟儿偷食挂着小旗子或山光片。因为所有的果农都出门采摘,林荫小道异常安静。从市中心过来,明显觉得山风都是清新柔软的,带着果香。

榴花照眼,桃子带红,李子、梨子、青梅···沿着小道而走,方知碧螺春的香正是来自于它们周围的这些果树。抬头,略明媚。远眺,苍翠欲滴。当然,这个季节的主角是枇杷。

江南不仅仅是城中的小桥流水,若是来到湖光山色中,才倍觉何为清丽。因为这里的山不会太高,不会裸露岩石,处处都是绿意,像那首短诗——你尽有苍绿。

偶然路过一两个果农,他们必然是背着一个竹篓筐,手中拿着竹钩子,是采摘枇杷必备的工具。此外,不见行人。这里的黄犬都会看管主人篓筐中的枇杷,对着路人吠,好笑不已。

怀德堂园主的夫人就是地道白沙村当年的姑娘,他总是非常以夫人的美貌为傲。也许,在这山清水秀之地长大的女子,格外秀慧。

在他小舅子家小坐片刻,一杯自己家的碧螺春,院中一丛绣球。他们热情,拿出新摘的较大的枇杷给我们尝,每一颗都圆润嫩黄。口感细腻,甜味鲜洁。就像我们路过的明清石头上的青苔绿草都散发泥土的天然气息,好山好水的基础上长出来的枇杷品质自佳。

因为在《长物志》看见——“枇杷独核者佳”,因跟园主提及过,这次特意挑出一篓独核的,不胜欢喜。当然,也无法确保每一颗都是独核,但已然觉得是难得的清福。

那回正逢月半,帮着在东山打包枇杷,呆到差不多深夜一点。其实早在傍晚黄昏时分就渐觉悄静。炊烟袅袅,巷子应该飘出菜饭香。入夜,游客散尽,四周恢复古村落原始的岑寂。

夜更深沉了,只剩下门口一对石狮子守立着。月光洒下一片清冷,抬头望,行云穿梭。明代的围墙、屋檐似言语,后山传来某种鸟啼声,一声声,一更更,悠扬清嫩。

白沙村小游

典型明代的东西

挂着的小旗子、山光片是为了防止鸟儿的偷食。四处郁郁葱葱,石榴花姣好。

发现一些石头,白墙黛瓦掩映山前。

最想泛舟太湖

果农采摘枇杷,一个篓筐一根棒是标配。

今夏枇杷吃得甚欢,小馋虫已经在等着东山的杨梅??

舊時風月

時令風物幽人韻事请







































白癜风好治愈吗
北京白癜风可以治好吗


转载请注明:http://www.hdghy.com/jbzs/601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