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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尽头是分别,是离愁



凌霄站在门外,看镇国公和夫人在床边守着,有位大夫在把脉。凌霄为他盖好被子,道:“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你总不老实,万一伤口裂了,娘又该怪我。有如意和杜鹃照顾着就够了,她们都是细心的丫头,尤其是杜鹃对你可是尽心尽力。我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也该多休息,把伤快些养好才是正经的。”羽宏不舍的道:“那我就听娘子的,娘子明天一定要来看我,别又让我着急等你。”凌霄点点头,便出门去唤如意和杜鹃。她们两个丫鬟就站在院中,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如意看了眼凌霄,语言又止,推了推杜鹃,好像有什么事不便说,要让杜鹃说。凌霄看着她们,“出了什么事吗?羽宏背上的伤恶化了?还是会留什么后遗症?”杜鹃扁了扁嘴,不客气的对凌霄道:“你少诅咒二爷,他没事。你已不是什么少夫人了,还摆什么谱……”“夫人在正厅等着您。”如意没让杜鹃再说下去。凌霄神情一愣,不由又盯着她们看,想来镇国夫人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杜鹃和如意都低了头,不敢再看她。凌霄到了正厅,只有镇国夫人一人坐在里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让留下。“娘,你找我。”凌霄走上前福了福身道。镇国夫人笑了笑,道:“这次多亏顾婕妤肯在皇上面前为宏儿说话,宏儿没事,我也放心了。”“娘,婕妤娘娘跟我说过,其实皇上还是看在同皇后娘娘的情分上才从轻发落了二爷。”凌霄垂目只盯着地上的青色大理石,想到那日进宫见到皇上的情形还觉不安。镇国夫人又笑了笑,示意让她也坐,“这是自然,皇上和皇后情分深厚,不过此事牵扯到宏儿,皇后即便想求情也不能,总归还得避嫌。”凌霄立刻点头,心里想着在江山社稷面前什么情份对皇上而言都不重要,不由觉得皇后还有那些后宫的女子都很可怜。镇国夫人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方明黄色的锦缎,道:“这是皇上让皇后下得旨意,你跪下吧。”凌霄的心一凉,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下旨赐她法号,跪在地上道:“臣妾接旨。”“皇后诏曰,准顾丞相之女,镇国公之媳顾凌霄虔诚向佛之心,赐封号惠行,望其勤勉修行,为大兴昌隆国运祈福。五日内即前往雪花庵落发出家,钦此!”“臣妾叩谢皇后娘娘恩典。”凌霄跪着接过旨意,整个像一下全被掏空了,虽还未看破红尘却不能再有任何留恋。镇国夫人亲自将她扶起,眼角有泪,叹息道:“苦命的孩子,谁曾想会出这种事?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在敌营发生的事全是迫于无奈。可不用说像我们这般尊贵体面的人家,就算是寻常的百姓家,也都不得不在乎名节。如今皇上也听闻了你的遭遇,甚是同情,才令皇后下了这道旨意。有了皇后所赐的封号,你到了雪花庵肯定比一般的姑子强,也免得受人欺负。”凌霄轻笑道:“我明白,谢皇上和皇后的一片苦心。”镇国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放在桌上展开道:“这是宏儿给你的休书,你拿着,出家后我们南宫家和你就再无关系。”凌霄心头一颤,看到休书上的手印,想着刚才还和自己浓情蜜意说笑的羽宏,连声音都发抖的道:“这是羽宏写的?还按了手印?”镇国夫人瞧了眼凌霄,缓声道:“是管家帮他写的,昨夜他还未清醒时让他按得手印。你也别不高兴,宏儿这孩子从小心善,别看他如今喜欢胡乱又不讲理,其实小时候府里死条狗他都会伤心好几天。现在他对你心存愧疚,肯定不愿写这休书,也只有用这法子能让他休了你,你也可以安心出家。等过些日子他知道了,闹一闹也会慢慢接受的。”凌霄听着只觉心里堵得慌,罢了罢了,既然早做好了被休出家的准备,又何苦计较是不是羽宏自个愿意的。还记得羽宏曾说他们本就是同样的人,一个是侯门公子,一个是相门长女,从生来就不愁荣华富贵,但也从生来也必须承担维护权贵家门的责任,他们都只不过是世家之间相互攀结或斗争的工具,谁又能全凭自己做主。她、羽宏、宁王、蔻烟、子樱、羽谦、子玉,甚至皇上皇后,不都是这样的命运吗?而她只因为已是无用的棋子,才得以远离权贵的家门,去个清静地了却一生。凌霄收好圣旨和休书,道:“五日后,我便前往雪花庵,只是去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求夫人准许。就是我的丫鬟绿荷,我不想带她一起去尼姑庵,请夫人让她继续留在府中。请夫人放心,我敢担保绿荷绝不是手脚不干净之人,说她偷金手镯的事只怕是个误会。还求夫人等我走后留她在羽谦身边做个小丫鬟。”“这个是小事,好的,我答应你。”“还有出家前我想去拜别娘亲,再就是请您让我这几日还是照常去看望羽宏,免得他猜到什么,不好好养伤。”“这是当然,剩下的四五日你自己安排就好。”镇国夫人又笑道,“倒是你自己千万别在他面前说错了话,惹得他胡闹起来,可有圣旨在他又能奈何,只是白白的添些麻烦,你终究还是要出家的。皇上现有意将镇南王的女儿指给羽宏为妻,等娶了新人进门,他自然会淡忘你,这样大家都好,你说呢?”镇南王是皇上的叔父辈,一直镇守着南边疆域,已很少来朝中走动。凌霄曾听闻镇南王在南边封地如同土皇帝,呼风唤雨,对朝廷大有不放在眼中的架势。若造起反来,京城也得被他震三震,先帝在时对这位镇南王就颇为头疼,如今秦彦景当了皇上一定也很担心南边的安定。皇上想联络与镇南王之间的感情,用指婚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不过镇南王却未必愿意将女儿嫁到京城,岂不是自己授柄于人。“夫人放心,我明白。”凌霄疑惑的问:“镇南王愿意将女儿下嫁?”镇国夫人眉开眼笑的道:“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是王爷主动派人来求皇上赐婚的,那时得知羽宏已娶妻,夜月郡主还伤心了好一阵子。上次宏儿去南边赈灾,遇见过夜月郡主,郡主对他是一见钟情……”“如今这真是天赐良缘,佳偶天成。”凌霄只觉心寒的替镇国夫人说道。镇国夫人这般毫无隐瞒的全都告诉她了,无非是想彻底绝了她的念想,她和羽宏谁也别再指望什么。一个是奉皇后的懿旨出家,一个是皇上下旨赐婚,当真是各自天涯了。镇国夫人像是安心了,道:“你能明白就好。”凌霄从东院出来,早忘了自己还要去羽谦那里,像失了魂般,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府中的花园。“少夫人,少夫人,小心前面的石头!”凌霄听到有人叫她,定住了一看,自己还差一点就要在撞到花园的寿山石上了。“少夫人,怎么就你一个人?绿荷呢?是不是身体不适

凌霄站在门外,看镇国公和夫人在床边守着,有位大夫在把脉。凌霄为他盖好被子,道:“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你总不老实,万一伤口裂了,娘又该怪我。有如意和杜鹃照顾着就够了,她们都是细心的丫头,尤其是杜鹃对你可是尽心尽力。我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也该多休息,把伤快些养好才是正经的。”羽宏不舍的道:“那我就听娘子的,娘子明天一定要来看我,别又让我着急等你。”凌霄点点头,便出门去唤如意和杜鹃。她们两个丫鬟就站在院中,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如意看了眼凌霄,语言又止,推了推杜鹃,好像有什么事不便说,要让杜鹃说。凌霄看着她们,“出了什么事吗?羽宏背上的伤恶化了?还是会留什么后遗症?”杜鹃扁了扁嘴,不客气的对凌霄道:“你少诅咒二爷,他没事。你已不是什么少夫人了,还摆什么谱……”“夫人在正厅等着您。”如意没让杜鹃再说下去。凌霄神情一愣,不由又盯着她们看,想来镇国夫人找她不会有什么好事。杜鹃和如意都低了头,不敢再看她。凌霄到了正厅,只有镇国夫人一人坐在里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让留下。“娘,你找我。”凌霄走上前福了福身道。镇国夫人笑了笑,道:“这次多亏顾婕妤肯在皇上面前为宏儿说话,宏儿没事,我也放心了。”“娘,婕妤娘娘跟我说过,其实皇上还是看在同皇后娘娘的情分上才从轻发落了二爷。”凌霄垂目只盯着地上的青色大理石,想到那日进宫见到皇上的情形还觉不安。镇国夫人又笑了笑,示意让她也坐,“这是自然,皇上和皇后情分深厚,不过此事牵扯到宏儿,皇后即便想求情也不能,总归还得避嫌。”凌霄立刻点头,心里想着在江山社稷面前什么情份对皇上而言都不重要,不由觉得皇后还有那些后宫的女子都很可怜。镇国夫人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方明黄色的锦缎,道:“这是皇上让皇后下得旨意,你跪下吧。”凌霄的心一凉,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下旨赐她法号,跪在地上道:“臣妾接旨。”“皇后诏曰,准顾丞相之女,镇国公之媳顾凌霄虔诚向佛之心,赐封号惠行,望其勤勉修行,为大兴昌隆国运祈福。五日内即前往雪花庵落发出家,钦此!”“臣妾叩谢皇后娘娘恩典。”凌霄跪着接过旨意,整个像一下全被掏空了,虽还未看破红尘却不能再有任何留恋。镇国夫人亲自将她扶起,眼角有泪,叹息道:“苦命的孩子,谁曾想会出这种事?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在敌营发生的事全是迫于无奈。可不用说像我们这般尊贵体面的人家,就算是寻常的百姓家,也都不得不在乎名节。如今皇上也听闻了你的遭遇,甚是同情,才令皇后下了这道旨意。有了皇后所赐的封号,你到了雪花庵肯定比一般的姑子强,也免得受人欺负。”凌霄轻笑道:“我明白,谢皇上和皇后的一片苦心。”镇国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放在桌上展开道:“这是宏儿给你的休书,你拿着,出家后我们南宫家和你就再无关系。”凌霄心头一颤,看到休书上的手印,想着刚才还和自己浓情蜜意说笑的羽宏,连声音都发抖的道:“这是羽宏写的?还按了手印?”镇国夫人瞧了眼凌霄,缓声道:“是管家帮他写的,昨夜他还未清醒时让他按得手印。你也别不高兴,宏儿这孩子从小心善,别看他如今喜欢胡乱又不讲理,其实小时候府里死条狗他都会伤心好几天。现在他对你心存愧疚,肯定不愿写这休书,也只有用这法子能让他休了你,你也可以安心出家。等过些日子他知道了,闹一闹也会慢慢接受的。”凌霄听着只觉心里堵得慌,罢了罢了,既然早做好了被休出家的准备,又何苦计较是不是羽宏自个愿意的。还记得羽宏曾说他们本就是同样的人,一个是侯门公子,一个是相门长女,从生来就不愁荣华富贵,但也从生来也必须承担维护权贵家门的责任,他们都只不过是世家之间相互攀结或斗争的工具,谁又能全凭自己做主。她、羽宏、宁王、蔻烟、子樱、羽谦、子玉,甚至皇上皇后,不都是这样的命运吗?而她只因为已是无用的棋子,才得以远离权贵的家门,去个清静地了却一生。凌霄收好圣旨和休书,道:“五日后,我便前往雪花庵,只是去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求夫人准许。就是我的丫鬟绿荷,我不想带她一起去尼姑庵,请夫人让她继续留在府中。请夫人放心,我敢担保绿荷绝不是手脚不干净之人,说她偷金手镯的事只怕是个误会。还求夫人等我走后留她在羽谦身边做个小丫鬟。”“这个是小事,好的,我答应你。”“还有出家前我想去拜别娘亲,再就是请您让我这几日还是照常去看望羽宏,免得他猜到什么,不好好养伤。”“这是当然,剩下的四五日你自己安排就好。”镇国夫人又笑道,“倒是你自己千万别在他面前说错了话,惹得他胡闹起来,可有圣旨在他又能奈何,只是白白的添些麻烦,你终究还是要出家的。皇上现有意将镇南王的女儿指给羽宏为妻,等娶了新人进门,他自然会淡忘你,这样大家都好,你说呢?”镇南王是皇上的叔父辈,一直镇守着南边疆域,已很少来朝中走动。凌霄曾听闻镇南王在南边封地如同土皇帝,呼风唤雨,对朝廷大有不放在眼中的架势。若造起反来,京城也得被他震三震,先帝在时对这位镇南王就颇为头疼,如今秦彦景当了皇上一定也很担心南边的安定。皇上想联络与镇南王之间的感情,用指婚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不过镇南王却未必愿意将女儿嫁到京城,岂不是自己授柄于人。“夫人放心,我明白。”凌霄疑惑的问:“镇南王愿意将女儿下嫁?”镇国夫人眉开眼笑的道:“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是王爷主动派人来求皇上赐婚的,那时得知羽宏已娶妻,夜月郡主还伤心了好一阵子。上次宏儿去南边赈灾,遇见过夜月郡主,郡主对他是一见钟情……”“如今这真是天赐良缘,佳偶天成。”凌霄只觉心寒的替镇国夫人说道。镇国夫人这般毫无隐瞒的全都告诉她了,无非是想彻底绝了她的念想,她和羽宏谁也别再指望什么。一个是奉皇后的懿旨出家,一个是皇上下旨赐婚,当真是各自天涯了。镇国夫人像是安心了,道:“你能明白就好。”凌霄从东院出来,早忘了自己还要去羽谦那里,像失了魂般,恍恍惚惚的走到了府中的花园。“少夫人,少夫人,小心前面的石头!”凌霄听到有人叫她,定住了一看,自己还差一点就要在撞到花园的寿山石上了。“少夫人,怎么就你一个人?绿荷呢?是不是身体不适

打开右导航上一页红颜不是祸水下一页垂丝柳在线言情红颜不是祸水42碧水清清作品4242几日后,凌霄和绿荷暗中收拾好了行装,说是去鱼台寺上香的那天早早就向镇国夫人请安出府。头天晚上绿荷在杜鹃吃得东西里放了巴豆,杜鹃夜里泄得七荤八素的,一早浑身虚脱的起不了床,没法跟着她们,只好叫了个小丫鬟跟着去。而九叔按照她信里的安排,派他商铺里的人妆扮成相府的奴仆,雇了辆马车到国公府门口等着。在上马车前绿荷忽然像想起什么,道:“那鱼台山上只怕会很冷,奴婢忘了给小姐拿件披风,这就回去拿。”凌霄叫住她,对跟来的小丫鬟道:“你去拿,快去快来,我们等着。”“是,少夫人。”小丫鬟一点也没怀疑的,立马小跑着折回府内。绿荷扶着凌霄迅速上了马车,对九叔的人道:“不用等了,快赶去鱼台山下。”赶车的马夫连扬三鞭,马车摇晃起来,飞快的奔出城外。在马车里绿荷帮凌霄脱去锦绣衫裙,里面是事先穿好的粗布男装,改换了发髻。绿荷自己也改了男装,凌霄的心跳得像飞驰的马蹄,终于自由了,平州那世外桃源的宅子似乎已触手可及。到了距京城十里外鱼台山附近的大道旁,马车停了下来,和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前面的伙计,先下车,道:“大小姐,九爷让我们先在此处等着,他会接夫人来与我们汇合。”凌霄和绿荷也从马车上下来了,放眼望去两侧都是山峦和大树,凌霄想着这条路应该是出京必经之路。那伙计像是对京郊的地形很熟,告诉凌霄说:“这条路往西边是京畿大营,皇家狩猎场,朝东边山中有座皇家的别院行宫。大小姐,等九爷到了,我们只需顺着路再往前走五里,出了鱼台关才算真正出了京城。”绿荷朝回望,路上看不见一个鬼影,有点害怕的紧跟着凌霄,道:“小姐,九爷怎么还没到?他是不是来不了了,我们真要出京吗?”凌霄瞪向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还想打退堂鼓是不是晚了点。“九叔既然答应了我,他就肯定会把娘接来,跟我们汇合的。”凌霄也看了看前后的路,竟没有任何车马路人来往。今日虽然阳光明媚,但整条出京的路上寂静如空谷,只闻虫鸣与风声,也许是因为时辰尚早的缘故。“大小姐和这位姑娘不如还是到马车上歇息等候,这路边风大。九爷命小的在马车上备好了食物和水。”那伙计热心的道。“那有劳了。”凌霄感谢道。娘亲行动不便,九叔要接她过来估计也没这么快,凌霄正准备登上马车,耐心等着。就在这时,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撼动山岳的脚步,还夹着马蹄声。他们都吃惊的闻声望去,是黑压压的军队,根本来不及回避,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已至眼前。“是你!”凌霄被光芒迷得睁不开眼,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的血都在凝固冷却,怎么可能,羽宏不是已经出征了!她努力避开那淡金色的光芒,看清了正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俯视她的人。身披银色的铠甲,大红的大氅,沐浴在阳光下,铠甲折射出淡金色的光芒。还有那红色的大氅被风吹起,就像一面展开的旗帜,犹如天神下凡。她没眼花,是南宫羽宏,那如刀刻般俊美的脸上寒气逼人,他的手往上一挥,万军瞬间齐刷刷的止步。整条路又寂静了,这次寂静的可怕。绿荷早两腿发软的跪了下去,“姑爷,姑爷饶命......”凌霄第一次目睹他穿上铠甲的英姿,说实话现在的他还真像一个杀伐决断的少将军,很难与他平日里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重叠成一个人。“你是来给我送行的?”羽宏挑着眉,用阴鹜的眼神看着她,又扫了扫凌九的伙计,心里已有了判断,“跑这远来送我,看来对我还真是情深意重。”凌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毫无底气的道:“我是来鱼台寺上香的。”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原来是今日才出征,正好都在这出京的路上撞见,老天爷又在戏弄她,让她空欢喜了一场。羽宏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只道:“上马!”凌霄抬头又仰视他,不愿伸出自己的手,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而他看她男扮女装的样子肯定在生气。“我穿成这样只是为了出门方便......”“上马!本少爷数三声,你若不上马,我立马命人斩杀绿荷,还有这位,应该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的声音即使在阳光下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哪来的心上人,他又误会了,凌霄试图解释道:“他不是......”“来人!将这两个想试探军情的奸细......”凌霄别无选择的伸手握住他的手,“不关他们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放过他们。”羽宏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弯身夹住她的腰,一下将她带上马。凌霄只觉身体一晃,已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羽宏又扫了绿荷和九叔的伙计一眼,冷冷的道:“绿荷,你回府告知老夫人,就说本少爷带少夫人一起出征了。再敢耍什么花样,本少爷一定饶不了你!”绿荷跪在那里除了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将军此事万万不妥,行军打仗不是儿戏!”羽宏身后同样骑着战马的一位将领,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劝阻道,“我们是打头阵的先锋,带个家眷,只怕贻误战机......”他横臂一栏,将凌霄揽进怀中,再用大氅一蒙,道:“不必多言,本将军自有主张。我先去鱼台关外的营地,你带大军随后跟来!”凌霄眼前一下变得黑漆漆的,只觉羽宏的手已扣紧了她的腰,她认出劝阻羽宏的将领正是羽谦的随从常安,真希望常安能说服他。“将军、二爷!可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羽宏置若罔闻,一夹马腹,已策马飞奔。“羽宏!”常安见已叫不住他,无奈的对身后的两个将领道,“你们快跟着将军,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是!”两将领立刻策马去追。常安只好带领一万大军继续前行,镇国公就是因为不放心羽宏第一次出征,才派他跟着,毕竟他曾经久经沙场,以他打仗的经验保护羽宏的安危是不成问题的。而他又没有军职,朝中的人都不知道他这个人,派他保护羽宏,也不会让人说镇国公假公济私的偏护自己的儿子之类的闲话。可是这次打先锋的帅印在南宫羽宏手中,若他不想听常安的,常安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毕竟在军中军令如山,服从主帅才能树威,否则只会军心涣散,到时岂不还未与敌军交锋就注定会败。常安此时已开始担心,这次出征也不知道能不能获胜,像南宫羽宏这样我行我素的带兵,一切都很难说,他唯一能做得也就是尽其所能护他平安。

打开右导航上一页红颜不是祸水下一页垂丝柳在线言情红颜不是祸水42碧水清清作品4242几日后,凌霄和绿荷暗中收拾好了行装,说是去鱼台寺上香的那天早早就向镇国夫人请安出府。头天晚上绿荷在杜鹃吃得东西里放了巴豆,杜鹃夜里泄得七荤八素的,一早浑身虚脱的起不了床,没法跟着她们,只好叫了个小丫鬟跟着去。而九叔按照她信里的安排,派他商铺里的人妆扮成相府的奴仆,雇了辆马车到国公府门口等着。在上马车前绿荷忽然像想起什么,道:“那鱼台山上只怕会很冷,奴婢忘了给小姐拿件披风,这就回去拿。”凌霄叫住她,对跟来的小丫鬟道:“你去拿,快去快来,我们等着。”“是,少夫人。”小丫鬟一点也没怀疑的,立马小跑着折回府内。绿荷扶着凌霄迅速上了马车,对九叔的人道:“不用等了,快赶去鱼台山下。”赶车的马夫连扬三鞭,马车摇晃起来,飞快的奔出城外。在马车里绿荷帮凌霄脱去锦绣衫裙,里面是事先穿好的粗布男装,改换了发髻。绿荷自己也改了男装,凌霄的心跳得像飞驰的马蹄,终于自由了,平州那世外桃源的宅子似乎已触手可及。到了距京城十里外鱼台山附近的大道旁,马车停了下来,和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前面的伙计,先下车,道:“大小姐,九爷让我们先在此处等着,他会接夫人来与我们汇合。”凌霄和绿荷也从马车上下来了,放眼望去两侧都是山峦和大树,凌霄想着这条路应该是出京必经之路。那伙计像是对京郊的地形很熟,告诉凌霄说:“这条路往西边是京畿大营,皇家狩猎场,朝东边山中有座皇家的别院行宫。大小姐,等九爷到了,我们只需顺着路再往前走五里,出了鱼台关才算真正出了京城。”绿荷朝回望,路上看不见一个鬼影,有点害怕的紧跟着凌霄,道:“小姐,九爷怎么还没到?他是不是来不了了,我们真要出京吗?”凌霄瞪向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还想打退堂鼓是不是晚了点。“九叔既然答应了我,他就肯定会把娘接来,跟我们汇合的。”凌霄也看了看前后的路,竟没有任何车马路人来往。今日虽然阳光明媚,但整条出京的路上寂静如空谷,只闻虫鸣与风声,也许是因为时辰尚早的缘故。“大小姐和这位姑娘不如还是到马车上歇息等候,这路边风大。九爷命小的在马车上备好了食物和水。”那伙计热心的道。“那有劳了。”凌霄感谢道。娘亲行动不便,九叔要接她过来估计也没这么快,凌霄正准备登上马车,耐心等着。就在这时,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撼动山岳的脚步,还夹着马蹄声。他们都吃惊的闻声望去,是黑压压的军队,根本来不及回避,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已至眼前。“是你!”凌霄被光芒迷得睁不开眼,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的血都在凝固冷却,怎么可能,羽宏不是已经出征了!她努力避开那淡金色的光芒,看清了正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俯视她的人。身披银色的铠甲,大红的大氅,沐浴在阳光下,铠甲折射出淡金色的光芒。还有那红色的大氅被风吹起,就像一面展开的旗帜,犹如天神下凡。她没眼花,是南宫羽宏,那如刀刻般俊美的脸上寒气逼人,他的手往上一挥,万军瞬间齐刷刷的止步。整条路又寂静了,这次寂静的可怕。绿荷早两腿发软的跪了下去,“姑爷,姑爷饶命......”凌霄第一次目睹他穿上铠甲的英姿,说实话现在的他还真像一个杀伐决断的少将军,很难与他平日里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重叠成一个人。“你是来给我送行的?”羽宏挑着眉,用阴鹜的眼神看着她,又扫了扫凌九的伙计,心里已有了判断,“跑这远来送我,看来对我还真是情深意重。”凌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毫无底气的道:“我是来鱼台寺上香的。”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原来是今日才出征,正好都在这出京的路上撞见,老天爷又在戏弄她,让她空欢喜了一场。羽宏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只道:“上马!”凌霄抬头又仰视他,不愿伸出自己的手,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而他看她男扮女装的样子肯定在生气。“我穿成这样只是为了出门方便......”“上马!本少爷数三声,你若不上马,我立马命人斩杀绿荷,还有这位,应该是你的心上人吧。”他的声音即使在阳光下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哪来的心上人,他又误会了,凌霄试图解释道:“他不是......”“来人!将这两个想试探军情的奸细......”凌霄别无选择的伸手握住他的手,“不关他们的事,都是我的主意,放过他们。”羽宏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弯身夹住她的腰,一下将她带上马。凌霄只觉身体一晃,已稳稳的坐在马背上。羽宏又扫了绿荷和九叔的伙计一眼,冷冷的道:“绿荷,你回府告知老夫人,就说本少爷带少夫人一起出征了。再敢耍什么花样,本少爷一定饶不了你!”绿荷跪在那里除了说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将军此事万万不妥,行军打仗不是儿戏!”羽宏身后同样骑着战马的一位将领,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劝阻道,“我们是打头阵的先锋,带个家眷,只怕贻误战机......”他横臂一栏,将凌霄揽进怀中,再用大氅一蒙,道:“不必多言,本将军自有主张。我先去鱼台关外的营地,你带大军随后跟来!”凌霄眼前一下变得黑漆漆的,只觉羽宏的手已扣紧了她的腰,她认出劝阻羽宏的将领正是羽谦的随从常安,真希望常安能说服他。“将军、二爷!可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羽宏置若罔闻,一夹马腹,已策马飞奔。“羽宏!”常安见已叫不住他,无奈的对身后的两个将领道,“你们快跟着将军,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是!”两将领立刻策马去追。常安只好带领一万大军继续前行,镇国公就是因为不放心羽宏第一次出征,才派他跟着,毕竟他曾经久经沙场,以他打仗的经验保护羽宏的安危是不成问题的。而他又没有军职,朝中的人都不知道他这个人,派他保护羽宏,也不会让人说镇国公假公济私的偏护自己的儿子之类的闲话。可是这次打先锋的帅印在南宫羽宏手中,若他不想听常安的,常安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毕竟在军中军令如山,服从主帅才能树威,否则只会军心涣散,到时岂不还未与敌军交锋就注定会败。常安此时已开始担心,这次出征也不知道能不能获胜,像南宫羽宏这样我行我素的带兵,一切都很难说,他唯一能做得也就是尽其所能护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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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龙应台《目送》

儿子今年高考,分数下来之后,在网上填报完志愿,就等着录取了。

等待的日子最是难熬。一天当中,我无数次打开查询窗口,输入考生号、身份证号、登录号,对数字一向不敏感的我,早已经把那些数字背熟。

我知道,现在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在盼望着那张录取通知书的到来。

刚刚又从手机上查询了一遍,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张录取通知书对我们做父母的来讲,究竟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儿子十二年的寒窗苦读有了收获,更意味着我们和儿子十八年朝夕相处的日子已经成为过去!儿子拿着通知书离开这个家,回来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和一个陌生的女孩组成家庭,过一辈子。

那张我们盼望中的录取通知书,对父母来讲,分明也是一张别离票啊!它确定无疑地告诉我们,孩子已经长大,将要离开这们这个共同的巢穴,飞向更辽阔的天空。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都以聚合为最终目的,只有一种爱以分离为目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父母真正成功的爱,就是让孩子尽早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从你的生命中分离出去,这种分离越早,你就越成功。

正如龙应台在文章里所写,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确实如此。从和母体分离呱呱坠地,到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我们总是在爱的期盼中不断分离。这次的分离,只不过比以前更久,其意义也更为深远。我们的孩子,将会变成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立业、成家,最终成为我们的依靠。

据说,孩子越优秀,就会离父母越远。但我们每个人,仍然盼着自己孩子更优秀,甚至想尽一切办法,提供一切条件,让孩子走得更远,飞得更高。做父母的,只要孩子能够更幸福,自己心里的那点痛,真的不值一提。

我们的心底,真的不希望孩子长大,因为孩子长大就意味着自己变老,就意味着越来越少的天伦之乐。但我们又天天盼望着孩子长大,希望他尽早去搏击长空,领略人生。

人们总是把教师比做蜡烛,但我觉得,用蜡烛来形容父母,才最恰当不过。因为,只要能照亮孩子的前程,只要能让孩子过得幸福,父母甘愿让自己融化为泪、燃烧成灰,而无怨无悔!

成长的结果,是分别;高兴的尽头,是离愁!

录取通知书也是别离的笙箫,它最后会化为一张车票、船票、一张飞机票,载着我的孩子驶向远方。

此时,我仿佛已经听到了倒计时的嘀嗒声。

孩子,盼着你长大,却又不愿你长大,我们心里的这份纠结,不知你是否懂得?一向严厉的父母,在这个假期居然对你有求必应,我们心里的那份惶恐,不知你可否感受?虽然还是中年人,却将要正式步入老龄社会的那种无奈,你是否能够体会?

但我仍然盼望着通知书能早一点来。

因为,那是我最亲最爱的孩子人生的跳板,从此起跳,他将拥有一个更高、更广阔的平台。我们应该为此祝福。

在焦急的等待中,在收获的欣喜中,在对未来的期盼中,在对幸福的憧憬中,让我们珍惜在一起的这段时光吧!

此刻,最惬意的幸福将会被时间凝成琥珀,永远珍藏在我们彼此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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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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