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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暗夜2014
《暗夜·》
四川·祥子
《暗夜之十三:生日庆典》
马年,我快马加鞭
在钟表盘的跑马场里
完成又一次时间刻度的对接
由被忽略到自我忽略
我收藏的底气又矮了一截
余下的,就散给众鸟啄食?!
《暗夜之二十七:纷至沓来》
紧接着,是寂静汹涌而至
婴孩细嫩的啼哭沿掌纹传递到神经末梢
耳鸣混合着虫鸣,左耳进右耳出
这一切,在秒针的脚步落下之前消失殆尽
你抓不住的,时间溜滑岁月无痕
短消息有去无回跌下期望的小台阶
才翻一个身就梦见三串钥匙散碎
无独有偶,断裂的恰恰是返回梦境那把
还有青鱼在溪水中移动的身影
惊起守门犬黑虎引颈高歌
随后,成群结队的瞌睡虫纷沓而至
依次进入黑夜起伏的呼吸……
《暗夜之二十八:动物世界》
终于停止住晕眩,在加速度的旋转中
三文鱼渐渐清醒过来
大摇大摆踱过虎鲨扁平的吻
他的脚步因为紧张有一点点打滑
这浓缩的轨迹,就躲藏在大海深处
与一只金枪鱼为伴
软绵绵的焦虑注定要溶入海水
加重泪水的咸度
蜘蛛结网、雷达耳背、飞鸟折翅
大猩猩家族绕过腐朽的阳光碎片
在热带雨林中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江山
简单的饥饿面前,百兽之王也无济于事
小小的一粒贝壳成为王国坍塌的导火线
总统呀、女王呀、首相呀、大臣呀
国王呀、书记呀、主席呀、总理呀
如果潮水懒得为你们洗礼
尘埃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尘埃!
《暗夜之二十九:定数》
时间是残酷的!如果没有江水
的涤荡,如果没有巨石的诱惑
一切都将从零开始,甚至不复存在
一朵硕大的木棉花在指尖尽情绽放
而你从不缺乏温情
尤其在轻拂那些火焰的花瓣时
她们几乎把自己看成你的小儿女
在骄阳下接受清凉一夏的爱抚
燃烧的火焰之上,蜂刺的芒
开始融化,变得迟钝、柔软
记忆凝固之后,黑夜清晰起来
逐步照亮向上攀援的道路
一缕微弱的星光,牢牢握紧陌生的手掌
应该感谢另一个人的疯狂
还是应该感谢无所不在的呼吸
无法逃脱的命中定数,笼罩四野!
《暗夜之三十三:半明半暗》
久违的脚步终于翻过雷声的最高处
向黑夜逼近,一朵朵含着土腥味的碎花儿
就整整齐齐开满屋顶了
记忆是新鲜的,也很时尚
淅淅沥沥的叙述一路走过
铺设出一条闪闪发光的线索来
你不要说阴阳两隔、喜忧参半
悄悄话滴滴答答,已暴露内心的脆弱
一把刀子划开纵横交错的阡陌
一位异乡人在鸡犬相闻中误闯误撞
准备在时间的迷宫里客死他乡
优秀的鱼儿向来如此
不忌讳清明的雨滴略含鬼气
掰开籽粒,宽阔的明天尽收眼底
陌生人,抓紧剩余的最后一道闪电
照亮自己言不由衷的笑脸!
否则,有谁会不遗余力让香火缭绕
又有谁敢保证你面前的鲜花
能一直鲜到明年的今天!
《暗夜之三十四:有“姿”有“味”》
情不自禁是不可避免的,尤其向下已成为一种时尚
控制自己的手指难上加难,方向感一塌糊涂
在点点滴滴的清谈无法被时间穿成珠链的夜晚
最为艰巨的是,全体都忍不住下滑的趋势
唯有被酒精挥发飞升起来的翅膀
在摇摆中展露文字妙曼的曲线
现在比较流行意犹未尽,在喧嚣中全身而退
不露痕迹的美稳坐一旁,用她纤细的鼓点击打我
直到蜗牛的触须退缩到坚硬的壁垒中
见好就收才能皆大欢喜
缠缠绵绵就收获藕断丝连
那种不着一字的伤痕自然尽得风流
在有“姿”有“味”中推杯换盏
即使踉踉跄跄的小心思、小把戏
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暗夜之三十五:梦一场无缘无故的青春》
抖落的终将散去,空山鸟语在
千山鸟飞绝之后,到哪里寻系铃人?
躲藏在时间阴影之中的一片青黄
栽种着逐渐消失的薄暮黄昏
脚印有阴差阳错找回几段旧底片
再复印几页悲喜交加的旧时光
其余的都是空话,眼不见心不烦!
夸张、拟人,这些屡试不爽的招式
稳坐钓鱼台,只等十指退去锋芒后坐收渔利
青春已不屑于将丢失的记账单现金赎回
股票交易所电子显示屏风起云涌
牵动着海水每天的潮涨潮落
如果恰巧碰到不易消散的块垒
唯一的好办法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暗夜之四十一:金枪鱼》
进过数千公里海水的磨砺
它的吻变得锋利、尖锐,
又包裹着一层湿漉漉的肉感
适时而动,在红嘴鸥翻飞的白色掌纹下
寻得每日必须存在的细碎理由
一柄光滑的利刃
悄无声息的划开头顶的蔚蓝
飞翔是短暂的。流线型的欲望在风中
瞬间定格。而后,它变得燥热
冲动的身体画出一条舒舒服服的曲线
径直插入波峰之间,插入大海咸腥的阴户
隔着0.5厘米的超薄时空
稳坐在在“动物世界”之外的雌性观众
无一例外感到眩晕以及心旌摇荡
她们面色潮红、哑口无言
内心却大声呼喊:“金枪鱼!金枪鱼!”
“你金枪不倒的秘药是否就采自海母肥硕的子宫?”
《暗夜之四十三:惯性》
仿佛是在第25页,缝隙中
达利的胡子无度地翘起来
比如阴茎的勃起,这是有度的!
宛如月牙的针尖,刚好挂起
一首诗的末句,标点被遗漏了
黏糊糊的词语滴落下来,是在
快感之后。一笔糊涂账:
谁给予?谁接受?谁主动?谁被动?
“你管得着么?”完事后她说
小心搬弄身体,大胆搬弄是非
提前刹车还是随惯性扬长而去视心情而定
堵住去路的往往不是滚木擂石
只是那一阵风,出自虚弱的内心
沙尘暴集合在春光明媚之中
只等五月一声令下,他们销声匿迹
作鸟兽散亡命天涯!
亡命天涯岂是词语的不归之路?
《暗夜之四十四:是非》
“选择生,还是选择死?”
这是哈姆雷特愚蠢的问题
也是莎士比亚睿智的哲学问题
“要做爱!不要革命!”
这是技术问题而非路线斗争问题
也是中国特色的问题!
《暗夜之四十五:串味》
从你肺叶里飘出来的气泡是绿色的
在漫长的旅途中它沾染了铜臭气
而且,还与二氧化碳密谋造反
回到大串联的渴望也与日俱增
在诡辩中洗清罪恶是那么容易吗?
电子档的删除寄希望于初级格式
短信息在夜晚变得鬼鬼祟祟
除非有暧昧的面孔作飘逸状
只等把堆积起来的好天气清零
现实就容光焕发,踌躇满志
走在进化论的康庄大道上
灯具在夜晚发出的光也是破碎的
一团一团惰性气体在电工手中排着队
期待趋光蛾蚊虫不定期的检阅
所有理论之内和理论之外的活物
都逃脱不了群众路线的再教育
针尖对麦芒,驴唇对马嘴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吕洞宾咬狗,说走咱就走!”
《暗夜之五十四:一切新鲜的……》
一切新鲜的,包括城市和树叶
不可避免都会在光线中燃烧
星星在十万光年之外,瑟缩着
用借来的一点微弱的亮度
涂抹出小丑鱼的嘴脸
盘旋、上升,错误的密码在鸣叫
但无法开启即将来临的梦境
解密者的利器暗藏于蟋蟀的双翅下
左顾右盼,亦不能熄灭燃眉之危
陈旧的呢?半新不旧的呢?
有时细如发丝的裂隙也难以逾越
何况新与旧这巨大的深渊!
一直左右着我衰弱的神经
那些悬壶济世的理想,终归在
现实主义中颓废,最终了无痕迹
失散的欢呼声围坐一堂并不觉得寒冷
只有一道光捆住一道闪电
按捺不住的雨水才会四处逃散遁入空门
树梢在高音中拔节
以此挽留一寸绿色的光阴
在风声里飘摇的小故事
主动把自己一粒一粒写进微型枪管
等待乌云撕开眼前的面纱
包括在微弱的烛光面前反弹回来的
蚊蝇,无一例外都披着饶舌的黑外套
争抢着为青烟伴舞,预备把自己的前世
从潮湿与晦暗中解救出来!
《暗夜之五十五:闪电》
闪电粗犷。但它锋利的舌尖
轻轻一舔,就撕开了暴雨的闸门
出没于天空与大地之间
瞬间已将亮晶晶的雨滴摔成泥泞
它的牙是锯齿形的。它炽烈的手指
烧焦了我对蓝天的想象
松弛下来之后,黑脸依旧饱满地黑着
比我刚才的回忆短暂
比她昨天的呼吸热烈
浑身缀满片片黄金鳞甲的巨龙
开始了在雨水中最狂放的舞蹈
闪电来回走动,让天空一次又一次
心碎,流出倾盆的泪水
直到夜晚,疼痛平息下来
伤口里闪烁的光
仍然保持着下午四点的体温
《暗夜之五十八:阅读狂》
足足在挎包里闷了四个多小时之后
才开始在10号上铺读曾蒙
读静静呆在《江南诗》第三期33—35页之间的曾蒙
没有嗅到他身上一丝汗味
既然能够提前“忍受这秋天的来信”
那么7月微弱的炎热自然不在话下
中药的苦和香轻而易举就治愈了他的暗伤
首先要端正态度,然后是端正坐姿
这样才能使阅读消解左摇右摆、不偏不倚
从难以“忍受秋天的来信”
一直延续到“傍晚”甚至拉长到深夜
清晨,懒散的阳光并未改变倾斜的状况
来来往往的陌路人操持不同方言心中暗自揣度
对面卧铺上不停咳嗽的旅人,缘何独拥孤寂?
她眼袋轻微的浮肿印证了昨夜的浮想联翩
无法终止的始终是那些不能预测的目的地
2分30秒,短暂停靠并不意味旧疾能消失殆尽
恰恰相反,小小的一次亢奋反而加剧了不安
我大概无法停止了,烂泥塘的往事
在麻鸭的脚掌间轻浮着
隔断它们的是同病相怜的生活境遇
她的迷惘,不能改变这个早晨阳光运行的方向
《暗夜之五十九:积雨云》
坍塌了,飘荡在成都上空的一池净水
耐不住悬在半空中的尴尬,攀援着天府广场
牛逼哄哄的人气,她终于一泄而下
那快感的贴切让人诧异
温热的,半成品的,
洗刷过衣冠庙的地气和微尘
走街串巷,闻风而逃
患热病的人民南路高烧薇退
翠绿的清凉随出租车的尾气一路蔓延
蔓延至望江楼公园茗椀楼大厅内
南北相向,其实是北倚禅意、南面而王
清越的禅声,跨过了今日锦江浑浊的波涛
目光浸泡在辽远中,慢慢舒展卷曲的生命
慢慢散发喧嚣红尘中即将消失的清寂!
积雨云心中藏着的,还有另一道无声的闪电
当头棒喝,将九千九百片青竹叶的无知与高傲
一齐震落尘埃!
《暗夜之六十:梦游者》
梦游者在一场欢宴途中被暗夜深深拥抱
她的美变得更美
她梦游的身姿更加飘逸和神秘
那一秒温暖的触碰
足以照亮暗夜中优雅的飞翔
褪去疑惧之后,夜色敞亮如白昼
搬运着玄虚的呓语
他将自己绵软的梦境放入同样绵软的怀抱中
黑暗是燃烧的过程
梦游是寻找的过程
当它们在冥冥中相遇、拥抱
并点燃十指成为火把
换的内心和梦游者朝向黎明的道路
在那一瞬同时被击伤!
《暗夜之六十二:穿行》
穿行在天与地之间
我有我的大智大勇和少许的卑微
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早已密密地嵌进骨头的缝隙
这一步,我在鹿厂窄窄的街道
丈量蓝天和白云的宽度
下一步,我飞翔的翅膀
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八月的蔚蓝
穿行于厚达页的夜色之中
聆听星光到达耳边
一阵紧似一阵的恶犬狂吠
它们敲开紧闭的门扉,催促你
试着做一次这个时代的鸡鸣狗盗之徒!
《暗夜之六十三:假想敌》
我提醒自己:必须在黑暗来临之前
寻找到你——一生的假想敌!
那些蓬松的、染色的、跃跃欲试的
发丝、眼影(或者粉底、口红)
还有飞吻与精心装扮的笑
一齐被树立起来了!
就像你戴在头顶那对宝蓝色耳机
或者笨笨熊毛茸茸的双耳
收听着桦树林中雪花飘落下来的歌唱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阻止了进一步的想入非非
事到如今,假想也无济于事了
何况是无中生有的敌人
何况是在蓝色空气中无忧无虑游移的美人鱼
你忍心把她轻盈的舞姿打捞起来
晾晒成一条皱巴巴的鱼干?
《暗夜之六十五:软法则》
她的花格子衬衣隐现在下午17点30分
的阳光里,与蓝色的心境相辅相成
蓝得多么柔软,蓝得多么心碎
短发迷离,沿着染色的黄昏渐渐逼近
彼岸伫立,它的嚣张埋葬在隔山隔水的烟雨中
梦断楼兰的剧情也在一步一步落空
法则的修订从天而降,像一场暴虐的雨
惊动着草木春秋,惊动着从一而终的理想
但这软弱无力的争辩多么可怕!
轨迹的改变岂是蚁群自己所能掌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命运就隐藏在血肉模糊的美味里面
这些看似柔软实则强硬的话语
时时在不经意间,展露它惊心动魄的一面!
《暗夜之六十六:“道貌岸然”》
“道可道,非常道”
“道听途说”说:“道不拾移夜不闭户”
逢乱世“盗亦有道”,这是基本法则
此“盗”非你说的彼“道”!
既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
貌,即是镜子中的自己
貌合而神离,平面的印章不值一提
貌似公允,实则乱象丛生
貌似强大,其实外强中干
哲学老师的口头禅:“聪明人一脸猪像!”
岸,其实是一生中想象的目的地
时间之水的另一端是遥不可及的彼岸
欲望的巅峰佛立于云端当头棒喝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然“:一个转折虚词
可以提供无数种方向与可能
即使你的GDP翻了50番,又有数百万军队
还有核潜艇、航空母舰、F22、无人攻击机
(这一切都是“貌”)
然而,老大!你偏离了“道”
那就有可能回头无岸了!
《暗夜之六十八:覆盖》
黑暗渐渐覆盖
压制着灯光向上生长的欲望
天圆地方。原初世界薄薄的穹窿
能扑灭与生俱来的幽暗之火吗?
只有几声秋蝉的挽歌悠长着
从白天的餐盘中把怨恨伸进双耳
试图制造一场最彻底的革命!
对旧有的反动;还是对沉珂的筛选?
取出枪声、硝烟和烧焦的旗帜
更细小的罪恶落下去,与自由、平等
混为一谈。摊开在时间经纬之上的,反倒
被看作废弃物毫不在意地抛入垃圾场。
无原则的沉思陷于沉睡
几乎窒息向野外蔓延的咒语。
横竖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就此别过!
让烧红的时间对抗越来越清晰的寒冷
坚持着,在闰九月之后
渡过九十七年才重复一次的欢乐之旅
作为浪花,我最终希望覆盖住今夜
波涛起伏、暗流涌动的那片海域。
《暗夜之六十九:迷宫·入和出》
策马入林,江南的寒露
滋润着盛开在地上的两行花朵
为什么总是烟雨呢?
车如流水马如龙不仅仅是浮在表面的图景
茂密的也不单单是行人
松针在夜晚刺入梦的大椎穴
我觉得如芒在背,紧接着
锋利被一阵风拦腰斩断
那样新鲜的茬口,渗出清香的时间之血
阵痛恰如宫缩,有节律地收进内心深处
化验师忙做一团。她们纤巧的十指
在试管口弹奏G调的小快板
音符也是有性别的:生男生女都一样!
政策上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呢!
事实上,她们顶的远不止这些:
冬季蔚蓝的天,夏季的阴雨天
还有与时装和化妆品的不共戴天!
林子就好比一座迷宫,所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
一会儿上演千山鸟飞绝
一会儿上演兔死走狗烹
反正角色是现成的,戴上领导分发的
面具即可。粉墨登场就是表明立场!
真空地带,花香漂浮在既定的路线
(有人说:“条条大路通北京!”)
只要不违背,不违规,如此这般
就可顺理成章,天下太平!
策马出林,江南的寒露敷衍着凋零的蹄香
我把这些鸡零狗碎随手抛在身后
我把这段非凡经历写进短暂的记忆!
《暗夜之七十:聚松园》
光阴粗糙着,但逃不开蔚蓝的抚摸
悬空寺的传奇一路行来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都是见惯不惊的老故事
草叶们柔软的腰肢和旁若无人的妖娆
被旧情节一一忽略
一个下午的好时光,被过滤成斑驳
的阳光碎片,无法用回忆捧起
鸟声与孩子们的尖叫声密集交织
他们在庆祝自己一次又一次小小的胜利
包括一朵野蘑菇在草丛里的诞生
包括一尾小鱼在矿泉水瓶中无奈的舞蹈
时隔两年之后的又一次狂欢:
有人在遥远的水岸垂钓欲望的涟漪
有人在餐桌上表演祝福和幸福的老生常谈
有人沉浸于棋牌室的双手互搏之术
而我,独醉心于聚松园喧闹中的万念俱寂
《暗夜之七十一:玄机》
我分明看见,雪花在哈尔滨的上空
扬起她脆弱的脸。用一种轻飘飘的心情
铺设着冬日未尽的旅途。那逐渐变暗的天光
映照一个季节深埋的孤独。毋庸置疑
一节一节变奏的鸟鸣正扑面而来
清扫词语洒落在阴暗面几粒不起眼的尘埃
菩提坚守,喧嚣中慢慢饱满和坚硬的籽实。
这一道若隐若现的光,源于内心亦照亮内心
就如同午后,写意于天边那几丝钩卷云的足迹
因为我无缘无故的惦记竟一路追踪到梦的边缘
而被轻而易举斩断的,绝非蛛网似的圈套
禁不住蚊蝇的花拳绣腿便寸寸断落
它深埋于世间最隐秘处:霉变、腐朽
但绝不彻底消亡。
一群隔岸观火的专家众说纷纭、喋喋不休!
《暗夜之七十二:皎洁的月光让人麻木》
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而来
可能会浇灌意志、栽培无知
剥茧抽丝,积蓄了一生的运道
在不知不觉被掏空
用来编织一件更美丽、更诱人的尸衣
原谅我,我不该轻易说出夜晚的图谋!
我不该用几行词语敲碎你们的美梦
更不该在渐入佳境的迷醉中,制造
不和谐的二声部
但是,月光的皎洁已经使人变得麻木!
《暗夜之七十四:假惺惺》
突然之间,竟忘记了这个词的出处
但绝不能忘记对自己的不满与失望
出于需要,或者迫于形势,不也轻微地
假惺惺过那么几次吗?!
人不论高下,物不管优劣
一百年之中总会有身不由己之时
除非已经无颜,甚至无耻
那就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好在,抢占了贫穷的制高点之后
还能牢牢握住尊严、道义、良知和底线
与它们隔江对峙便多了几分胜算
一念至此,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
你看——我又身不由己开始假惺惺!
作者简介:祥子,原名李发祥,四川省凉山州彝族自治州会理县人。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诗歌散见于《诗选刊》《诗林》《星星》《中西诗歌》《独立》《存在》等刊物。诗作入选《中国诗歌民刊年选》《诗探索年度诗选》等选本。著有诗集《圣洁之翼》《在烛光下写诗》《燃烧的修辞》(合著)《暗夜·》等。执行主编《中国诗歌地理-凉山九人诗选》获“首届中国彝族诗歌奖·彝族诗歌选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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